阮晓丹说完,娇柔无助地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又说道:“我之所以跟你说,就是想请你帮帮忙,局长我是指望不上了,他不会推荐我的。”
多么刚硬的男人,也经不住女人的软弱相求。薛家良徒生出一股豪气,说道:“我怎么帮你?”
范晓丹一听,立刻眼里放出光芒,她一下子抓住薛家良的手,说道:“你帮我跟县领导说说,如果要是为我说句话,我胜算的可能就大些。”
“县领导你哪个不认识?还用找我?”薛家良不以为然。
阮晓丹说:“新来的侯县长我不熟,就见过他一面,以前认识的都白搭了,不是双规就是进监狱了。”
薛家良端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说:“我跟他说话也不好使。”
“谁不知道你是侯县长的红人?”范晓丹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薛家良差点将茶水喷了出来,说道:“你听谁说的?”
阮晓丹说:“所有人都知道,侯县长最器重你,你说的话好使、管用。如果你再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想帮我。要是不想帮我,就直说,我好想其它的办法。”
阮晓丹软硬兼施。
薛家良听后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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