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没忘。”
老师脸上再次现出尴尬之色,说道:“那你是不肯原谅老师了?”
“你言重了。不过请您放心,学校的事,我会替您想办法的,但这个东西既然在您那里放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放您那儿合适。”
老师惦着手里的纸包,说道:“既然你不收,那我还带回去。家良,我那请示材料你……”
“您放心,我记住了。”
就这样,送走了老师,三个人又回到包间。
没有了长辈在,阮晓丹也放开了许多。她拿过酒瓶,开始跟丈夫的两位老同学拼酒。
薛家良打趣她,说道:“你婆婆走了你倒欢实了,当着你婆婆的面怎么不敢这么喝酒?”
阮晓丹说:“你以为我不敢呀!还不是看在你们俩放不开的份上,不然我会故意喝给他她。来,干杯。”
喝干后,阮晓丹说:“今晚这酒喝着真舒服,没有压力,也心甘情愿。”
薛家良说:“这么说,你以前陪领导喝酒,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喽?”
“当然,你知道的,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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