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对面那个玩电的家伙，其他人全都没办法和他比。
这就是极致。
江宁越打越顺手，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他身边的妖怪里面，最被别人忌惮的是吕玉翎？
因为这个女人走的同样是一条极致的路。
另外还有归二爷。
他没看到过李大妈出手，不过李大妈的预知能力绝对也能算是一种极致。
还有一个家伙同样也达到了极致，那就是他家老祖宗。
老兔子都能够打破生殖隔离了，这不是极致，谁才能够称得上极致？
极致，再加上专精，或许这才是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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