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江宁不敢逗得太狠，如果只有张海伦还好说，那匹母马也在这里，他就不敢随便放肆了：“那个魔头的原形……就是我。”
这个回答不但莫名其妙，还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有人听懂了。
听懂的人是米雪：“心镜魔和心魔？”
“没错，不过未必是心镜魔，但是属于同一类东西，这玩意儿本身不是很强，能力也有些奇怪，还和心魔有点像，所以能够把心魔转化成类似投影的东西。”江宁转身走到计算机旁边，迅速翻找了起来。
《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是一篇经，经这种东西一般都很长，属于大部头。
江宁的《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来自于罗四通，直接被塞了一脑子，人的记忆是很容易衰退的，所以事后他把《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全都抄录了下来。
之后他又从克莉丝汀娜那里得到了一部《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那上面的东西更多，还附带了一堆前人笔记和修炼心得的东西。而且那部《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还有米雪提供的部分，米雪和其他人不一样，她的《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来自于诸天浮屠，转世之后才加入大自在宗。
另外他还从曹胖子手里得到过一部《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曹胖子得到的是意念传承，里面带有理解和感悟，所以篇幅虽然最短，但是内容最多。
这四篇《他化自在虚实生灭轮回经》全都被他汇总在了一起，存在了计算机里面，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调用。
“就是这个。”江宁一下子搜索出了五个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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