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这样做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初去上海的时候,他还不会这个法术呢!得借助外物,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样的小法术,随手就可以施展。
“就是这个人。”野丫头三步两步窜到了靠窗的一角的那张病床前。
“你的小弟已经切断摄像头了吗?”江宁问道。
“你这人烦不烦?这样不信任我。”野丫头双手叉腰,怒目而视。
“信任,信任。”江宁连忙改口,不过嘴里这样说,他随手结了个法印,下一瞬间他和野丫头的身影全都消失了。
这可不是小透明咒,而是隐身,不过并非什么高明的隐身之法,而是最基础的一种。
做完这一切,他总算放心了一些。
江宁走到病床边上,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三十多岁,原来应该挺胖,生了这种病之后,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所以一下子瘦了下来,脸颊看上去像两个漏了气的皮囊,脑袋已经秃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化疗的缘故?还是因为精神方面的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