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醒酒的法术……他很后悔没找人问问。
难道现在就去问?
找谁呢?
突然江宁心头一动。
“我去给老祖宗请个安去。”随着白光一闪,他从房间里面消失了……这家伙一向都没兴趣走路,能传送就传送,偷懒是一种美德。
下一瞬间他出现在了正中央的天井里面。
“老祖宗,我刚刚知道一件事,原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江家上上下下全都是你,你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江宁盘腿坐下,像绕口令似地说道。
那只木头兔子没反应。
“我说你装什么装?既然醒了,就打个招呼,老祖宗您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江宁拍了拍兔子头。
木头兔子仍旧没反应。
这样刺激都没反应……要不要学那俩熊孩子一样,给老祖宗脸上来一副眼镜?要不然画几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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