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失望了,这是一副普通的眼镜,不过还是干走,要好几千呢。
西装和衬衫肯定要带走,领带也一样,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秘密?既然都扒成这样了,那么裤子和鞋子也别留下了。
眨眼间那个西装客就只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一双袜子。
这两样就不要了。
江宁又掏出了无线信号监测仪上上下下检查起来。
果然有信号,在耳朵的部位。
这活他干不了,回头得请蔡皮匠帮忙,要不然找朱胖子也行,那两位都是“处理尸体”的好手,一个擅长抽筋剥皮,一个擅长庖丁解牛。
看来,得把尸体一起弄走,想到这里,他抓住那具尸体的一条胳膊开始往回拖。
突然,他的身体僵住了,冷汗从他的额头往下淌,心跳加快,膀胱发胀,因为他的脑门被一把枪顶着。
“扒得真干净,你干这行肯定有前途。”一个满是嘲讽和戏谑的男人嗓音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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