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你叫什麽?”
安迪伸出一只手指向那个至今他还Ga0不明白名字却要在之後伴随他一路的人。
对方回应了,嗓子粗糙的像是含了沙子。
“你可以叫我....绞刑人。”
安迪挑了挑眉毛。
“你这名号有意思哈?啥意思?你当过很久的刽子手麽?”
满脸伤疤的黝黑皮肤男人笑笑,却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天,一只手指向他的脖子。
那里有一条非常明显的勒痕,已经成为伤疤的勒痕。
随後他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又长又乱的头发,耳朵上戴着的那个h金耳环随着他的晃动反S光线,看的安迪眼睛酸。
“....原来是你被绞刑过,所以你就给自己起这个外号?为啥不乾脆叫吊Si鬼得了。”
安迪一边吐槽一边转身准备上车,谁想到脑後传来一阵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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