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二毛一把？还是恶心那些家伙一把？
郑明没有仔细去问秦涛，等着看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就好了。
第二天，秦涛继续闲庭信步，来到了曙光机械联合体。
秦涛也算是这边的老熟人了，他来了之后，波波夫就亲自过来迎接了...来迎接了。
“秦，我们又见面了。”波波夫说道：“你来我们这里，还有什么采购计划吗？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们都能卖给你们。”
秦涛的心中暗笑，自从红色帝国崩塌，这些分家之后的兄弟们，除了会卖家产，就没有别的出息了。
曙光机械联合体，曾经是那么的强大，现在呢？
现在秦涛已经看不上了。
毕竟，这里最著名的就是燃气轮机，国内已经把技术都买走了，现在自己生产就可以了，没必要继续来这里采购了。
看着波波夫充满期待的眼神，秦涛又觉得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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