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有点略微前倾的坐姿透着孤独,深邃的眉眼微蹙、挂着郁丧,放在腿上的右手,指关节青紫红肿,看向只背了个大背包的她,她解释:“行李寄放在机场。”
她拉过个皮凳子,在他跟前坐下,轻声喊他:“爸爸。”
他本想说,你还当我是你爸爸?但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不算尴尬、有如顺理成章的冷场,还是他破冰开口,“那边条件怎样?”
“有交换生宿舍,很好。”
“去多久?”
她轻咬下唇,“成绩好的话,可以申硕、申博。”
怔怔看她,一串读下来至少近十年?远距离生疏十年,父nV俩还有再亲的那天么?
他不是没想过,他们之间开了那个口子,某天断了、也许就成了老Si不相见的“冤家”。
心疼得像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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