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愚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试图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咱早上不是讲的很清楚吗,我不是公关,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我的工作职责里面不包含更多服务性的内容,昨天是我喝多了,失态了,不小心造成的意外,您也补偿给我了,我也不打算追究,但是现在我很清醒,你也很清醒,既然这事不是你情我愿的,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果然不是一个笨蛋,就算喝醉了口条也如此清晰。
明明她可以拿着一百万辞掉现在的工作,重新考试上大学,过上不一样的人生,但她却把钱捐了,继续回到那个鱼龙混杂的会所打工,这一点让傅弋十分好奇。
“难道你觉得搭上我所能给你带来的财富和资源,比不过你在会所做服务员来得更好?还是说你喜欢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认为被没有素质的客人抹干吃尽很刺激?”
“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咄咄逼人,昨天的事只是个意外,她也认了,像他这种顶级富豪什么女人找不到,怎么就对她死缠烂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到丢进人堆里面都找不出来的那种,您高高在上,有权有势,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傅弋收起戏弄的情绪,饶有兴致地想跟她好好探讨一下为什么。
他双手抱胸,气势凌厉,藏在内心深处的答案不容别人随意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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