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雄狮般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吼,李若愚的耳根瞬间亮起红灯,她意识到了刚才摸到的是什么,快速将手收了回来,连连说着对不起。
沐浴露划过她的背,一个小时前还发红的伤口,现在已开始浮现血瘀,这一撞有多疼,只要她自己知道。
傅弋的动作很轻,像是故意避开那个位置,他柔软的大手划过了李若愚的每一寸肌肤。
看似心无杂念的洗涤,实则处处都在调情。
李若愚虽然醉了,但是不傻,她能强烈地感觉到此人必是一个情场战神,不然,给女人洗澡这种事,怎会做得如此游刃有余。
洗香香后,小姑娘又从浴缸中被捞了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用动手,堂堂傅氏总裁便包揽了打理她的所有工作。
佣人重新送来剥了壳的热鸡蛋和药膏,傅弋把蛋包在一块手绢里,用蛋轻轻按摩着李若愚的血瘀,片刻,他打开药膏,冰冷的膏体触碰到她,她的身体又本能地往回缩了一点。
她真的很敏感,据说敏感的人都很强。
傅弋唇角带笑,如获至宝。
水雾散去些许,李若愚的酒也醒了不少,她这次没有过河拆桥,乖得像个小兔子一样,任由傅弋捏扁搓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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