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眼神放光。

        是的,这些想法,是我的理想。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理想呢?

        就像是有人喜欢玩桌球,有人喜欢看跑马一样——理想刻在基因里,由心而生,并无道理。

        想到这里,陈宴像是发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而不仅仅是为了明天的一日三餐而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奋斗”着。

        他因此兴奋不已,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为之颤抖。

        在陈宴持续不断的兴奋中,薇薇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杰克·巴尔多是个很奇怪的人,虽然长相寻常,说话带着外乡的口音,言辞谈吐也一般,但……他很热心。”

        薇薇安在“热心”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