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你我可以承受的惩罚,宴先生。”
“一切都要按照既定的规则来办事,那是这个社会运行的基础,所有人都要严格遵守,不可僭越。”
“保守党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已经证明过,没有什么能比现存的规则对所有人更好了……即便这套规则要牺牲一部分人,也没有更好的替代品了。”
“我可以一拳击碎一个醉汉的下巴,因为他拿着半个酒瓶,我有理由认为他可能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在我的地盘上,我完全可以这么做。”
“但这里不是沃克街。”
他神色间有不易察觉的落寞。
陈宴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并因此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你打算放过那个大比利了吗?那个真正的杀人犯!”
克莱恩身上逸散出的严肃几乎快要凝结空气。
“我会通知我在脏街的同事,等他对凶手进行逮捕。”
陈宴问道:“然后呢?孩子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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