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克莱恩竟然没有反驳,而是坦然回应道:“的确如此。”

        又是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卷入门内,门外暮色已深,那些飘入门内的雪花落在铺设有地暖的地面上,融化成了雪水,又慢慢蒸发成了水雾,让陈宴手中煤油提灯的灯光变得更加朦胧。

        “如果你真心想要改变工人们的处境,就需要更激进的政策,就像是亚楠市的工党那样,而不是打着为工人谋福利的旗号,只仅仅打算为他们获得社会保险金。”

        面对陈宴几乎接近于苛责的回应,克莱恩竟然没有生气。

        他如往常一般表情严肃,穿着棉袍样式警服的身子站的笔直,言语之间铿锵有力。

        “宴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新政策将会受到的阻力超乎你的想象——工党的激进政策,最终什么都改变不了。”

        “保守党在过去的十年里掌握着帝国的一切政策,未来的十年也是如此。

        话语权取决于他们的资产和影响力,而他们的资产和影响力随着科技的发展,如滚雪球一般在不断扩大着。

        你什么都无法改变,只能顺势而为。”

        陈宴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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