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陈宴对这声音熟悉极了。
这是隔壁歌利亚老酒鬼的声音。
那家伙常年饮用高浓度烈酒,已经把自己的嗓子蚀穿了,导致说话时就像是同时在拉动着破风箱——这样非常具有辨识度的声音相当容易分辨。
“老叔,有什么事?”
陈宴的帝国话并不好,只能勉强沟通而已,比较语言来说,他平时和歌利亚老酒鬼打交道的时候,更多是一些简单的单词和手势并用。
好在“下等人”们之间的沟通向来简洁,两人只凭借一些简单的单词和手势,竟然也没有很大的沟通障碍。
门外传来了剧烈的咳凑声,随之而来的是急促的喘息。
“你开开门……”
他就只是那么快慢不定的敲着门,一边咳凑,一边喘息着,像患了肺痨病一样发出残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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