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唇线抿直,话音微哑:“听上去,他似乎很喜欢你,还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对此……有动容吗?”

        沈离微愕。

        华胥不待她说什么,就已板着脸道:“若你真对他存着什么,以后也不必再认为师了。为师还要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害你那么多,甚至包括你在意的师父外公,又对你存着……那种心思,你怎么能为他动容?”

        “………”沈离黑着脸道,“师父,你想哪儿去了?我对他就是有心思,也是想将他千刀万剐!”

        “当真?”

        “当真!我脑子又没进水!”

        华胥似乎微微松了口气,语气也和缓下来,淡淡道:“算你还有点脑子。不然日后出去,为师都没脸说你是为师的徒弟。”

        想想不保险,他又对沈离耳提面命道:“你待他万不可松懈,时刻谨记要取他性命报仇,不可生出旁的。当然,为师若见着他,也不会放过他的。不用感谢为师,为师只不过闲得无聊顺手做点小事。”

        沈离嘴角抽搐。

        她不想再说阿达桑那人,道:“不说他了,说说你们昨晚的成果,另一半圣物拿到了吗?”

        华胥坐直,颔首道:“拿到了,就在巴依尔的衣冠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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