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是躺在床上的,可那床竟然是几个长凳子搭在一起拼成,上面放着薄薄的一层干草,用一条床单铺着,简陋的不可思议。
随着她的动作,那“床”哗啦一下塌了,凳子也都倒成一团。
视线往上,泥土垒成的墙壁干裂出好几条缝,表面黝黑,散发着呛人的烟味,墙根前则堆着很高的几摞柴禾,可能是许久没有晒过,霉味刺鼻。
再转头,沈离看到另一边是烧火做饭用的灶台,旁边的柜子里放着碗筷,地上是各类粮油和菜,其他杂物将空地占的满满当当。
这竟然是个老旧的小厨房。
放眼望去,绝算不上大,仅有的几平空地,是“她”睡觉的地方。
“你还敢还手!真是几天不打,上房揭瓦,翅膀硬了想造反不成!现在还躺地上不起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知道你是个逮着点空就要偷懒的贱货!家里那么多活,你怎么好意思在这儿偷懒的,当我们白养着你吗!”
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又要动手打人。
沈离身体本能的害怕,想蜷缩起来,仿佛先前挨过无数次打。
但她这次很快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她的身体!
她在和莺莺进来时,应该是受这个类空间本身回溯法则的影响,以致她和傅应寒、班让一样,只魂魄进来,附身到类空间里的某个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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