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下一口,便张了张嘴道:“月儿……”

        “你听我说。”冷绮月制止他,神sE严肃的说:“之后不能由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我一会儿喝完药就回房,绝不多呆,你让王府的侍从伺候你吧,他们是专业的,听好了,你的伤不好我是不会过来的。”

        凃言抑郁地抬起眼皮,将冷绮月瞅了两眼,憋屈的说不出话来。

        谁能知道,一觉醒来,事情变成这样……之前真是他高兴的太早了。

        冷绮月耐心的喂完一碗汤药,又让他吃了几粒药丸,见他老老实实躺在床榻上闭眼休息,冷绮月这才离开了。

        临走前,她将白夜叫了进去。

        回到自己的卧房,冷绮月并没有舒心许多,因为看不到凃言此刻的状况,让她更加担心,心里有许多种猜测,而凃言也并没有她所想的,没多久就忍不住叫她过去陪他。

        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动静。

        一天晚上,夜凉如水,月明星稀,冷绮月在自己的居所里坐立不安,她起了身,终于按捺不住的想过去看看他,看看他有没有好转,然后马上就回来。

        刚跨过石阶,走到凃言居所的庭院前,便听一道男声重重的喘息着,畅美的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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