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她飞快瞥了一眼白铮的表情,心虚道:“可以再快一点。”

        刚才太激烈,现在慢下来没感觉了。

        “?”

        在白铮的配合下,她很快被带入的热浪,身T上的一切不适都悄然消融,她渴望从更激烈的xa中肆意攫取甜蜜的欢愉。

        尽管是短暂的。

        好在夜晚很长。

        后半夜,白铮吻着她的耳垂结束了最后一次,和她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两人的汗水、TYe混合在一起,Sh漉漉地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拧开床头柜上的功能饮料,大口灌下,下T尚未摆脱激烈1的余韵,酸胀的小腹时不时再度微微cH0U动。

        也许是无法忍受多巴胺水平骤降带来的落差,白铮握住她的手心,放在脸颊边蹭了蹭,“不说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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