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家先生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
他坐在原地没动,抬头看她,“为什么要来。”
“什么?”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东欧人去找你的时候,你可以轻松解决掉他们吧,为什么要装作没有反抗能力被绑过来?你认为我没法脱身吗?你很享受这种感觉吗?”
罗澹一连串的质问,把她问懵了。
半晌,她耸肩。
“好,那我走,三天后会有人来救你。”
她为什么不和他争辩。
一GU巨大的恐慌感攫住他的心脏,他下意识伸手扯住她的手腕。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的认知在两种绝对矛盾的行为下濒临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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