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盘卿质问。
葛圣人他们同时一笑。
盘卿不明所以。
葛圣人淡淡道，“他们会在意吗？”
“啊？”盘卿一时没有明白。
葛圣人看着盘卿，意味深长道，“圣人呢，不是耳聪目明，而是眼瞎耳聋。你当其他圣人都不知道吗？他们知道，但他们不在意，只要自己的利益得到保证，他们管我们怎么玩呢？你信不信，这次破境贷款，所有拿到名额的圣人都会对我们感恩戴德？”
盘卿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
她发现葛圣人说得很对，她根本无法反驳，让她心中有了一股气。
这股气不是闷气，而是一道清爽的风，吹开了她心中的石块，石块落地，发出了清脆声响，就如同她的声音，“既然这样的话，葛圣人，不如我们做场交易？”
“哦？”葛圣人扬眉，“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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