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不堪忍受似的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又被烫了一般的放开。平时他并不将男女间的距离放在心上,而此时他分明正在被你玩弄,却又拉一下你的手都怕唐突。
好别扭的家伙。
你装作看不懂他眼神中的哀求,一寸一寸摸了下去。他压抑不住自己沙哑的呻吟声,却又不敢于阻拦你越发放肆的双手。
明明被你打趴下之后还能没脸没皮的到处宣扬,这会儿却又要起脸面来。你不解,却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双腿分开,用膝盖顶住。孙策便只能勉强站立着,甚至要扶着墙面,才不会被你的手指操到软在地下。
他总是不肯求饶,说是怕扫了你的兴。你不在乎这话是真情还是讨好,但你确实受用。
手指上软糯的感觉告诉你,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你随手拎起自己的佩剑,此时正归在鞘中,掩下了重重邪气,只有细看时才能发觉剑柄纹路有多么复杂可怖。
大多数人都说这是邪剑,劝你不要用。孙策却向来不当回事,时不时的还要夸一句是把好剑。他确实用不来这君子剑,但也没少在行军无趣的时候把你的剑借去胡乱比划。
你将手指抽出来,用剑柄尾端顶了顶微微张开的穴口。孙策颤抖了一下,熟悉的触感已让他分辨出将要进入他的东西是什么。
冰凉的纹路将软肉推开,毫无怜惜。你轻轻吻他的喉结,用唇舌感受那里快速的上下滑动,却逃不开。你喟叹着,推动着剑柄更深的进入他。
你轻易就用剑柄将他捅出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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