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处振振有词地道:“按照书院的规矩,罚的是上课无故迟到者,是吧?可我们不是无故啊,而是被学长欺凌,不得不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呢,这是事出有因,有故迟到,不是无故迟到。书院令行禁止的是无故迟到,跟我们有一根毛的关系?”

        谢玄惊呼一声:“可以啊,阿处!上了几天学,嘴皮子利索了不少!”

        周处得意洋洋地道:“最近我可是读了不少书。”

        老夫子“嘿”了一声,摆摆戒尺:“算你小子会钻空子,进去吧。”

        周处大笑一声,昂首阔步走入学堂。老夫子突然出手,抓了他一下发髻。

        “哎呦!”周处痛叫一声,“老教席你作甚么?”

        老夫子笑眯眯地道:“你刚才不是说,跟你有一根毛的关系?所以老夫拔下你一根毛,瞅瞅有没有关系?”

        满座哄堂大笑,周处呆了呆,摸着发髻笑起来:“老教席真是个妙人!以后您老的课,学生一定天天捧场。”

        谢玄三人也跟着周处往里走,被老夫子拦下:“你们三个也名叫周处?”

        谢玄不由一愣:“难不成他用过的理由,我们三个不能用?”

        “那是当然。”老夫子哼道,“难不成他穿过的裤衩,你们三个接着穿?他吃剩的残羹,你们接着吃?他用过的便壶,你们接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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