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风伸手掠了掠头发:“那你想听些什么‘实证’?”
“比如——”沈凤鸣眼神转动,“瞿前辈今日用来运酒的这架马车,是才新赁来的,还是——早几天就在了?”
“刚来的。”苏扶风道,“不过——从哪弄来的,他可没说。”
“他这些日子,一直都与你们住在这武林坊,不曾外出过么?”
苏扶风笑指门外:“他现在就不在,你却问我他是不是一直不曾外出?”
“我是说——他有没有特别的朋友,经常需要出去会面?”沈凤鸣道。
“算不得经常,但偶尔出去一趟,总也不奇,至于是见朋友还是去做别的,我不晓得。”苏扶风道,“据我所见,大多数应该还是去采找些用具——你也晓得,他一向好弄手工奇技,虽然这些年做得少,可但凡真做起来,为了一件合趁材料,便要跑许多地方找寻比对,有的一时得不到,便得打听消息,都费时得很,若是有些复杂的玩意儿,家里地方小,还得在外头试验,所以他一出门许久,甚至几天半月,也不出奇。他若愿意说一声便说一声,就算不说,也没什么。”
“你们也不问?”
“问什么。”苏扶风道,“瞿安又不是五五,做些什么还消我管,出门还消我担心?”
“……你们这一家还真怪。”
“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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