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车上坐好,马车行出好一段路,几个面饼也都吃完了,刺刺忽道:“我想起来了!”
“什么?”沉凤鸣回头看她。
“适才瞿前辈马臀上的印记——我一直觉得面熟。我想起来,徽州城里有家车马行,马臀上都打了那个标识。”
沉凤鸣怔了一怔,才笑出声:“你早知我是去那调查瞿安的?”
刺刺有点讪讪:“你也没打算真瞒我吧?”
沉凤鸣只好苦笑:“你说你这灵光劲……要是前些日子也能这么灵光多好,不至于被你爹蒙得团团转。”
“那你到底听不听我说?”刺刺显出两分着恼。
沉凤鸣便道:“你方才说——那马可能是徽州过来的?”
刺刺才道:“我就是在徽州见过和那一样的印记,应该是那家商号的标识。可也未必只有徽州有——车马四方通达,这行当,难保临安没有同一家的分号。”
“什么样的印记?与车厢上凋的那标识一样?”
“我都没注意车厢。”刺刺道,“不过我记得那家商号的名字,叫作——‘无双车马’,临安城里有没有这么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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