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只是有些事,你不用知道。」
那句话让她背脊一麻,b祠堂里的影子更像鬼话。
夜里她把白天拍的照片放到电脑放大,一寸一寸对照光线。
越看越确定:
那块被刮掉名字的木牌——刮痕是相对「新的」。
那不是老旧剥落。
也不是风化。
更不是自然模糊。
而是有人,一刀一刀的把名字刮掉。
她盯着那块木牌的刮痕看,眼皮微微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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