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为他没跟你说一声就跑回金多司,感觉到被冷落而生气啊!」

        「谁…谁感觉到被冷落啊!我才没有!」

        尤弥尔见对方瞪着那双红眼睛,只差没有鼓起双颊,明显一副不悦的小模样,也不说话,迳自盯着我瞧,把我瞧得心虚,率先移开了和他的对视,「我…就算我有不爽也才不是因为这样咧!尤弥尔你都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过分,在丝摩特尔的时候,没事故意要找我吵架就算了,我去哈波特尔散心,他还凶我不让我碰他,要我离他远一点,甚至还动手掐我……。」嘴巴忍不住的向他抱怨,爪子又开始在枕头上挠着泄愤。

        「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

        我一愣,瞪着枕头的视线仰起,「你说什麽?」

        「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尤弥尔再次一字不漏地重复。

        「你……怎麽会知道?」我诧异地看着他。

        「当然是婪焰告诉我的啊!」对於这个问题,尤弥尔觉得好笑,当事人不就是这二人而已,不是对方说的,当然就只会是婪焰说的啊!

        「他……对你说这些g嘛?」即使婪焰恢复成神後,对於尤弥尔这位曾经从小nVe待过他的父亲的厌恶恐惧淡下许多,但两人之间可不会就因此变成知心好友,再加上婪焰本身就不是个会轻易对他人剖心表白的人。

        「嗯──」尤弥尔歪头想了想,「忏悔…或者说是告解b较恰当吧!」说完,尤弥尔自己还认同的点点头。

        告什麽解?我微蹙起眉,很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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