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说三郎先生没血没泪的我错了吗?
「荒木小姐,我想三郎先生的意思是……」
「没关系的芸芳,」三郎先生伸出手横在芸芳小姐前方,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举动,「凭处nV惠理香现在的智慧是无法理解的,牛在还没悟道以前就算牵到北京也还是牛,一点儿也不会改变。」
这个……
怎麽听起来像三郎先生在骂我是只大笨牛的不爽感觉?
「我才不是牛咧三郎先生,我的生肖是……」
「我对笨蛋的生肖一点兴趣也没有,不用告诉我没关系,」忽然正经八百的三郎先生抬起左手掌放在我的头上,五指莫名施力起来紧扣我的脑袋!将我的视线强y转向竞技场内,「给我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想一想,惠理香,同情在场上卖命的夥伴能给你带来什麽益处吗?」
「益……益处?」
哪有什麽益不益处的呀,做人不是本来就要将心b心、以同理心的角度站在对方那里替对方着想不是吗?
外婆常常教我做人一定要富有Ai心,有同理心的人才能成为更好的人。
但今天我的上司三郎先生却不是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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