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莘笑声如铃,出言狂放不羁,我作为表哥不能与她一般见识,只能无奈闭起眼睛。

        罢了罢了,看在她千里迢迢从昆仑赶来为我祝贺的份上,权当她是小孩子的心直口快罢。

        秦紫莘紧挨着我坐下,热情地和我说着话,天南地北胡侃一通,毫无重点。

        诚然,我也是半句没听进耳朵,因我全神留意在两位舅舅与父亲的交谈上。

        因我母亲早逝的缘故,舅舅们素来与我父亲不睦,话里总是带刺。

        但父亲早已适应,即便被刁难也总是乐呵呵的,将身段放得很低。

        这些天外界针对白家和我父亲的谣言明显被压下了许多,来轩辕台找事的人也少了,我怀疑是与两位舅舅有关。

        他二人一向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放任我与父亲身陷漩涡不管。

        不出所料,父亲很快就从他二人口中套出了话。

        尽管被讥讽能力平庸难当大任,但父亲还是十分感动地向他们道了谢,并说起今日过后便会主动卸下家主之位一事。

        闻此,两个舅舅又不免一阵唏嘘,一个说这样也好,一个说早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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