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没有开口,他只是看着我,眸底蓄出的情绪好似碎裂的冰面,纵横交错,千疮百孔。
他压下颤抖,艰难说道:“竞雪,你只是太年轻,还不懂何谓Ai,何谓情,一时行差踏错也是有的。为父……不会怪你。”
我猝愕:“父亲,我不是——”
“白竞雪!”
他陡然拔高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脸sE变得无b严厉。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竟像是……在怨我。
亦像,在恨我。
良久过去,他才渐渐息下怒意:“竞雪,水家那孩子很好。我知你听信传言看不上他,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只是晚慧,并非痴傻,多年前天星幻辰g0主亲自登门要收他做关门弟子,只是这件事水家压得Si,并未传出来——这样优秀的孩子,怎可能会是痴儿?”
说来说去,还是要我去嫁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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