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韩池心气得浑身发颤:“张会昌,我的儿子是谁换的?我的儿子是谁杀死的?我逼她死?还是你们逼我死?张会昌,换儿子是你们娘仨早策划好的吧?见到我儿子被捂死,见到我摘心摘肝的悲痛欲绝,你特么的一句话没有。我爹说一句为奴,你就蹦出来放屁。”

        “张会昌,你还有脸颠倒黑白?我逼你们?好,有本事你告我上公堂,我倒要看看朝廷、律法,给我个什么结果。是砍了我还是剐了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一顿骂,昔日恩爱全葬送。

        韩池心晃了晃,不,没有恩爱,自己觉着情投意合,他怕是忍辱负重吧。呵,男人。

        威远侯怒:“姓张的,你黎安侯府真是好人才、好家教!你我到圣上面前辩分明。”

        黎安侯急得不行:“哎、哎哎——”

        威远侯的人已经大开门,将门槛都卸下来,一行人冲出来,正与威远侯夫人一行碰头。

        威远侯夫人是听完了妈妈丫鬟的回话,也点了兵来,利眉倒竖,圆眼环睁,见着人,不问如何,先问威远侯。

        “就这样走?还是不是男人?”

        身后男的女的摩拳擦掌,就等一声令下拆房子。

        黎安侯:“亲家母——”

        “呸——”威远侯夫人呸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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