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领带留心客栈老板,先不要打草惊蛇,我有一种猜想,打算出院后亲自去客栈老板那里验证一番。
领带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而后想起什么又说道:“我已经和几个龙山阁的兄弟商量好了,会在医院外面24小时的蹲几天,确定那伙人是不是真走了。”
“辛苦你们了。”我没拒绝,领带这个担忧还是有必要的,如果辫子男认定我读取到了“真实地址”,那么他们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善罢甘休,我们四个现在都躺在这,对方要硬来,被动的还是我们,况且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地界……
想到这,我忽然记起一件事,下意识皱眉头,抬头问他:“望鱼这边怎么样了,你去找人他们没有应答吗?”
到现在望鱼的堂口也没来人探望我这个所谓的“二爷”,这就有些明着打脸了。暗里可以不屑一顾,但是面子上要过得去,这点弯弯道道望鱼堂口的瓢把子不会不懂,哪怕派人来走个过场,也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他这是要和龙山阁决裂吗?
“堂口最近不太平。”领带说道。
“嗯?”我疑惑的看过去,领带回忆道:“是前几天何副掌柜的说的。我知道你们遇到危险,先联系的那个跑街,他知道后就赶紧带我回了店里,不过没见到大手子,被另一个管事的拦住了,他难为我,我没办法,才联系的家里。
开始两天副掌柜还在和对方沟通,可对方没有回复,他就急了,后来直接就过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都有龙山阁的店伙计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副掌柜亲自上门了一趟,应该是见到大手子了,他们说了什么没人知道,我们那就回了。
从那以后几个铺子都开始关门,听一个和我们接洽的伙计说,堂口整顿,到处都很乱。应该是有内讧了。”
说完他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只是不知道为啥副掌柜没动手干预。”
我没想到外面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随即心里一动,想起辫子男的话,他大方承认自己确实在望鱼插了眼,联想到领带的话,必定是与此有关了,只是没想到安插的人权力如此之大,已经动摇到了堂口的领导地位。
同时我也理解领带的困惑,他没接触过这一行,虽然望鱼的铺子是龙山阁开的,但龙山阁并非是天下独大,各个地方都有相应的场子,就要守相应的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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