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仗势欺人的气质倒是拿捏的死死地,够狂。
主执一看来人,惊得浑身直冒冷汗。这位小祖宗怎么来了?若是旁的案子也就罢了,偏偏这件……
“李师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擦擦鬓角的冷汗,主执贴着一张笑脸迎上去,用眼神不断地给堂下巡回弟子使眼色。
弟子了然,准备悄悄带着正在招审的二人先安顿下去。
“事儿倒是没什么事。”李璟雲看着大堂内的一举一动,皮笑肉不笑地说,“就是你这儿的弟子孤看着不太顺眼。孤还在这儿呢,一个个当我死了一样。”
话音未落,巡回弟子们都顿住后腿的脚步,一个个浑身直发颤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唐熙朝李璟雲瞪大了眼睛:我可没给他使绊子啊,是他们自己要跪的。
可别碰瓷。
“李师叔说笑了。”主执在旁边敬了一杯茶,“的确是这几个弟子平日里猖狂惯了,改日派去外层洗洒使粗就是。”
李璟雲只是闲置事外般地悠闲喝茶,也不回话,就足以令整片戒律堂的氛围压低好几个度。
台下众弟子头低低的,却是敢怒不敢言。
韩柾瞧这架势不对,一个身体虚弱也顺势跪坐了下去。
于是整个空旷的审堂之上,只有唐熙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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