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熙平静地坐在青楠木飞船的夹板之上,伸出还在往外渗血的稚嫩小手,上丹药散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
“师父您轻一点——啊啊啊疼——”
叫声惨绝人寰,听得柳千虞二人立马找了个船下舱休息去了,坚决杜绝当声波攻击工具人。
“这时候知道疼了,我看你打人家打得挺欢。”
晏南泽大掌握住她纤细嫩弱的小手上药,心里就气不打一出来。看看他的好徒弟,大半个月不出门,一上街就惹出这等祸事。
唐熙直起身来撅嘴反驳道:“那怎么能怨我呢?明明是那女修先草菅人命惹是生非的,我只不过……只不过是……”
想起自己那一番“豪言壮语”,唐熙不免也有些心虚。她可能的确……貌似……推动了一下剧情发展。
“只不过什么?”晏南泽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流光下闪闪发光,打在瞳孔中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如雕似刻,剑眉如飞,浓密墨染,仿佛蕴含着万卷星辰。
“咳,正当防卫。”
唐熙别过头去,内心有些悸动。训人就训人,可不兴美色诱惑的!
晏南泽没注意到她这点小心思,垂下眸子,耐心细腻地撒好药散之后,内力一抿,原本鲜血直流的伤口顿时修复如初,只是细微看去,还略留一丝不显眼的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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