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他再见到我时,我叫嚣着要杀他,誓与他划清界限,他都无所谓。
毕竟,他与我之间,除了玩弄,只有利用,他注定要杀我,不可能成为盟友,更不可能是真正的夫妻。
但。
我对他的抵触,眼里的恐惧,和那明明红着眼,害怕到骨子里,却依旧难掩的倔强。
他的心里,竟然感到一丝沉闷,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捶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凤九倾,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望着他的眼睛,学着他打趣我的方式,笑着问他。
他定了定神,抽回思绪,“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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