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越听王立说的话重,只得赶紧让人去四处搜寻草垫子。
这东西平日里宫中用的少,最后申越还是求到了羽林卫的头上,才从他们喂马的草料中找来一些干草。
等到申越忙活着把整个祭坛铺上干草之后,王立才松了口气,“但愿国师的法子有用,这样就不用担心祭坛被毁坏了。”
庾献在旁低声提醒了一句,“虽然如此,但是恐怕就没有时间再整理了。若是明相国和郎中令问起来,你该如何交代?”
“这……”王立的心陡然一沉。
他求助似的看着庾献,“国师,卑职为你准备祭典,可一直是兢兢业业啊,你可要想办法救救我!”
庾献听了嘴角闪过一个邪恶的笑意。
接着转眼消散。
“你最好还是事先告诉相国一声。这本就是天灾,怨不得你。”
王立听了紧张的说道,“祭天的时候下雨,这就是我日子挑选的有问题,怎会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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