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走出营帐的时候,她突然又折了回来,从衣领中取出了一枚通透的玉坠,恋恋不舍地轻轻摩挲着。
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置在案上,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片刻后,一道血痕泼洒到了营帐的外壁上。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释迦牟尼说道。
“担心什么?”笑行反问道。
“那位女檀越……”
“因为是你,所以我不担心。”笑行道。
“为何?”
“我能打得过的并不多,你恰好是其中一个。”笑行如实说道。
佛陀无言。
“你刚才说,只能我一个人走?”笑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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