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可真够大的……”舒锦腹诽道。
“村后的‘泣月潭’?那是什么地方?”听到村长的话,笑行顿时来了精神。
“你不是说他们久居在这里是你指使得吗,那你会不知道这个地方?”舒锦柳眉倒竖,用眼神逼问道。
笑行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朝她举了举酒杯。
“你真年轻。”这四个字就是舒锦通过笑行的行为所领会到的,顿时把她气的够呛。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泣月潭啊,是我们村落的风水宝地,我们这儿只有冬季,终年下雪,但是那潭水啊,却是从不结冰。”
“潭水清澈甘甜,我们村子自古以来都是饮用的泣月潭潭水,这么些年来,村子里从未有人生过病。”提起泣月潭,老村长和那些个懂得普通话的年轻村民都是一脸的骄傲。
笑行眼帘微垂,喝了一口果酒,倚靠在墙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锦想了想,说道:“那留下来的那个孩子呢?”
“哦,那个孩子啊,他打小天资聪颖,我们都是些没有文化的山野愚民,总不能让孩子重蹈我们的老路吧?于是啊,我们狠了狠心,动员家家户户去山上打猎劈柴,再到镇子里卖了,凑了笔钱,把那孩子送到了城里的学校上学。”老村长喝了口茶,道。
“是啊,那孩子门门功课第一,可给我们长脸了。去年,他还考上了市里的重大大学,叫什么二八五大学?”某一个会普通话的年轻人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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