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只眼睛,时刻悬挂于天空之上,取代太阳的位置。

        教堂外传来流水的潺潺声,那涓细的河流始终不会停止,朝着远处流淌而去,将自己身上携带的臭味向四处扩散着。

        呤呤呤~~

        教堂的远处,自行车铃铛的声音欢快地响动着,像是成群结队出来春游的小学生,激动地把玩车龙头上的铃铛,天真可笑。

        神父来到布教坛上,在宽阔的布教坛之上,一根支柱立起,将一本古旧、起着褶皱的书籍托起,上面记录着很多人……或者说很多东西的名字。

        足足,有六百六十六个。

        “看来,要划去,并且增添一些新名字了。”

        神父干涩的嘴唇缓缓张开,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几乎要干裂的唇纹,伸出手,拿起一旁的羽毛笔,蘸取些许墨水,在干燥的纸张表面划过。

        沙沙沙——

        笔尖划过纸张,神父听着这个声音,感到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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