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我的班长职位有任何意见,请你向班导提出异议。」见她愣神之际,我绕开了她们,转身大步朝外面走去,与教室内暖气相b,外面空气有几分冷意,即便中午太yAn耀眼的将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一想起自幼就怕低温的T质,我开始担心今年秋天会不会感冒了。
「等一等!我话还没说完!」
我正要回头却彷佛能看见一抹影子朝我靠近,那抹黑影让我想起很久以前被爸妈关在房中读书的自己,恐惧袭卷全身,让我踉跄得向後退几步。我颤抖着眼前一片漆黑,甚至原先在我身上的yAn光都跟着消失殆尽,看不见任何东西彷佛让我陷入黑暗漩涡中,黑暗像一双大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挣扎的,慌张的,却永远也逃不出这座牢笼。
呼x1变得急促,甚至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感受不到自己活着的理由,似乎要被黑暗扯近进黑洞里,与光明越来越远,似乎那将是再也触不可及的一丝妄想。身T向下坠就像溺水似的,在挣扎之後,逐渐地被一种放弃的心态所取代,似乎活着也没什麽意义了。
你和她一样笨。
可以活着已经很好了,听见没?
先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是没有资格被拯救的。明明听不见声音,但那一字一句就像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的句子,让我不得不去正视也无法装作看不见。但那是谁?那个人为什麽要救我?
难道是阿延?可是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不会出现才对?难道说副人格能够感受到主人格的情况?可是正常来说副人格应该都会想取代主人格才对,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笨蛋,快点呼x1!
快一点!呼x1!快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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