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发病是什麽时候呢?」

        「十岁左右的时候吧?」太常说:「细节有点模糊了,但我记得那天是个星期三,学校中午就放学了。我和老哥在当时住的都市T的球场里打球,打到一半我突然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时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我还记得病房里有一GU尿一样的药味,老妈在旁边一直哭,老爸对着医生发脾气。」

        太常一脸怀念地说着。

        「医生说我是急X过敏,我的身T忽然开始抗拒所有人工植入物,就连最低敏的医疗材料都会让我产生严重的过敏反应。因此不仅是一般的植入物,就连脑机板都无法安装……尽管如此,我爸还是坚持要让我和其他小孩一样。毕竟他的儿子可不能是个无法使用脑机的残次品。也正因如此,他花了一大笔钱让我做身T重建,代价就是得换掉大部分的原生器官。」

        「这会不会太极端?就算不能装脑机板,也可以用一T式的介面环吧?」蜃音质疑道:「应该不至於做这麽大的手术吧?」

        「他不能接受自己有个无法碰触科技的儿子吧。」太常笑着说:「不过我并不恨他,毕竟不那麽做,我要马当时就Si了,要马现在也很难在这世界上生存。」

        太常微微一笑,他的表情不像一般的义T或仿生人那样僵y,反而柔和得就像普通人一样。

        「虽然这副身T大部分是义T,但我觉得定义一个人的既不是R0UT也不是记忆,而应该是像陨星姬的歌词……」太常不自觉地哼起歌,随後立刻羞愧地红着脸,「抱歉,我不像老哥那麽会说话,我只是觉得……不管你的记忆被动了什麽手脚,至少我认为现在的你是个不错的人。」

        「谢、谢谢。」蜃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穿着运动服的凯萨琳也走进半圆形室,她向两人打了招呼後迳直走向金g和模拟器。蜃音注意到太常自凯萨琳出现後便一直盯着她不放,眼神中彷佛充满了Ai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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