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鹿云来说不太正常。

        从鹿云到达濉溪至今所有的痕迹都显示出她是有计划地、有把握地带着孩子离开了中央行政区。

        做事之前评估自己是否能承受责任和后果,做事的时候有明确计划和目标,永远有补救措施和退路,同时又预留了一定的自由度,允许意外的出现,这符合鹿云对自己的了解。

        但是未婚先孕这种不太理智也不太负责任的事不像她会做的。

        鹿云蹙眉,还有孩子的爸爸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他们真的相爱并心甘情愿生下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两个人不结婚?给彼此以及孩子一个名分。

        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鹿鹿的孕育者并在鹿鹿的档案里留下姓名。

        鹿云脑子里闪过多种猜测,都没办法解释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即使失去记忆了她也还是鹿云,思维模式不会突然发生巨变,她觉得不管怎么说十八岁的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当初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目前来看,她身边的人都不了解她在中央行政区的两年的事,她也懒的去探究,毕竟还是要继续生活,过去的事只要不影响现在的她和鹿鹿就行。

        鹿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上了床,鹿鹿已经睡着了,睡相有点不好,一会没看住就已经睡歪了,鹿云仔细给他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现在是暑假,天气闷热,房间里开着空调,空调调成了幼儿安眠自动档,会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成合适宝宝睡觉的温度。

        她在黑暗中看了一会鹿鹿,轻轻摸了摸他的脖子和背试试有没有出汗,确定宝宝没有过冷也没有过热后,她也安心躺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