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不认,“哪有那么严肃。”
路崇宁拉梁喜在一旁长椅坐下,说:“你是不是想问我家被拆得什么也不剩了?”
“嗯......”
“是,都没了,但那片树林还在,你什么时候想去我带你去。”
路崇宁回来这段时间,梁喜和他像现在这样说话的时候不多,她总以为来日方长,所以由着当下的情绪牵着她走,时而亲密,时而疏远。
“明天休息吧?”
“休息。”
“去墓地看看。”
路崇宁说完掏出烟点了一根,不牵她手,改搭肩膀。
“怎么突然要去?”
“以前不敢说的事,现在敢说了,想告诉梁叔,也想告诉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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