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锅里还炒着菜,梁喜对路崇宁说:“你给信航找套衣服,先去洗洗,菜马上出锅,我给他抹点药。”
顾不上尝咸淡,梁喜快速关火盛菜,等她从厨房出来,摘掉围裙去找药箱,发现路崇宁已经拿下来了,他站在洗手间门口,一手碘酒,一手棉签,准备得相当充足。
“我来。”梁喜勾勾手。
“不用。”
“我不会弄疼他,放心。”
路崇宁不吱声,斜昵她,眼神意味深长。
梁喜拿过碘酒,“怎么啦?上次把你弄疼了?”
他忽然笑了,梁喜不明所以,洗手间门这时打开,信航穿着路崇宁的短袖短裤出来,嘴上“嘶嘶哈哈”
“上药。”
路崇宁和梁喜异口同声。
信航见他俩一人手里一个家伙式儿,感觉到翻倍的关心,笑笑说:“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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