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梁喜不能说不去,只是......她前天刚去过,一个人。
......
城里温度还行,但郊区空旷,风大得像要把人吹跑,尤其墓园凉飕飕的。
门口停车场,信航下车对路崇宁说:“刚才队里打电话有急事,我就不跟你俩进去了。”
他又看向梁喜,“穿这么少,嘚瑟!”
说完把衣服脱下来给梁喜披上。
旁边,路崇宁扭过头去,背对他俩往山坡上看,五年时间,亲近与疏远在此刻一目了然......
梁喜想把衣服还回去,谁知信航飞快钻进车里,车窗落下,喊了句:“晚上再找你俩吃饭。”
说完扬扬手,把车开走,轮胎卷起的灰尘一瞬被风吹散。
路崇宁在前面带路,顺着墓园的水泥小道往里走,没多久便找到了。
墓碑四圈很干净,青草葱葱,无声寂静,梁喜停下脚,把墓碑上的字默念一遍,路召庆和梁辰义生前的样子也随之浮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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