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呢,兄弟给你接风。”
梁喜不怪信航那么说,因为这几年她的确表现得对路崇宁很不在意,可当年送机她去了,独自坐火车到省城,蹲在机场门口,看着路崇宁被梁辰义和信航一家包围,依依不舍地送行,梁辰义还跟路崇宁解释说:“你妹舍不得你走,在家哭呢。”
后面半句属实,梁喜甚至看不清路崇宁最后消失的背影,机场这种充满离别情味的地方眼泪常见,悲伤更不足为奇,没人在乎梁喜哭成什么德行,她独自前来,又独自返程。
后来在回去路上,梁喜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些年她只有过两次自察的成长点,一次是父母离婚,一次是路崇宁离开她......
信航回头问梁喜:“自己在家没害怕吧?今天我不值班,过去陪你啊?”
梁喜冲某人的后脑勺抬抬下巴,“他回来了。”
信航拍了下路崇宁肩膀,“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不走了。”
“啊?”信航露出信息严重滞后的惊讶,“不走了啊,那太好了!咱仨又能一块玩了。”
梁喜撇撇嘴,“别了,谁敢打扰你。”
信航冲路崇宁笑得不怀好意,小声说:“生我气呢,这段时间太忙,她回来我就见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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