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崇宁抬头,昏黄的路灯照在他脸上,额头的血鲜红刺眼,嘴角也有血迹,然而这还不是他伤得最重的地方。
梁喜抬手要擦,路崇宁扭头躲开,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对了。”梁喜想起兜里有创可贴,她找出来撕开,“先贴一下,到医院再处理。”
旁边的人不动,梁喜郑重地喊了一声“路崇宁”的名字,他终于和梁喜对视。
“你跟我爸怎么没这么倔呢.......”梁喜想把他额头的血擦擦,奈何有点看不清,“低点头。”
这次路崇宁听话照做。
血擦干,梁喜把唯一一块创可贴粘到他额头,路崇宁的睫毛随着眼睛眨动划过她的手,微刺的痒。
“医院在那边,两个红绿灯,你要能走的话咱俩走过去,等到医院我想办法联系我爸。”
“给。”路崇宁手往前递,梁喜定睛一看,竟然是冰淇淋,蛋筒的,上面的塑料盖被压扁了。
见梁喜不接,路崇宁忍痛把冰淇淋塞她手里,比雪花凉得直接。
梁喜心里不是滋味,有点后悔之前对他冷漠。
“对不起,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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