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在乎祁星和身上的破剧情。知道两人是兄弟关系,那么下一步就是让祁星和跟这狗血漫天的兄弟战争说拜拜。

        繁辰对听故事不感兴趣,有些东西窥得皮毛便可以了,知道多了很有可能会惹一身骚。她打量了他一眼,聿致不像是说谎。

        繁辰兴致缺缺地点点头,“行。”

        说着,她转身离开。

        聿致站在原地,神色恢复到以往一样平淡,他越过竹枝看了一眼帐篷下,温晚依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仿佛有一堵厚厚的空气墙将她与气氛热闹的小桌隔开。祁星和他们在打扑克,没有人回头注意到她。

        人不应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聿致揣着手,转身往深处慢慢地走,也慢慢地想,温晚依为什么这么多年从不懂得这个道理。

        繁辰回到营地时,白七叶正甩牌一对王炸,直接把祁星和炸翻了天,他抱着手里最后一张牌哀嚎:“你好狡猾,刚刚怎么不炸!”

        白七叶挑眉:“不把你的炸弹用光,怎么好翻倍。来来来,五个抽皮条,赶紧把手伸出来。”

        祁星和哭唧唧,缩着手想赖账,白七叶还没说什么,搁旁边围观的商渡看不过眼,一把帮人撸上袖子,“拜托你遵守游戏规则!”

        白七叶眼疾手快拉住祁星和手腕,伸出两根手指头,对嘴哈了口气,一看就是要猛抽。

        齐云菲掏出手机准备拍照,祁星和瞅见镜头,大叫她没安好心,怎么可以拍他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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