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杌据理力争,“无雪并非想吓你,是跟你闹着玩呢。”

        “我骂他,你心疼上了。”孟厌咬着牙,学着姜无雪舞剑的动作在姜杌面前比划,“我也跟你闹着玩,你躲什么?哼,他就是故意吓我。”

        姜杌无话可说,扶着生气的孟厌回房,边走边解释,“不知为何,他化形后,便成了如今的模样,下手比我还狠。我努力纠正了一千年,总算让他一门心思,全扑在剑术上。”

        一听有故事,孟厌拉着姜杌坐下,“他瞧着不像是听话之人,你怎么纠正他的?”

        姜杌笑而不语,等孟厌假装生气,作势要锤他时,他才指着桌上的几支红梅道:“我骗无雪,有梅打算学剑。”

        “这么简单?”

        “他俩同日化形,相互依存。无雪一听有梅想学剑,立马跑去冰山上苦练剑术。”

        孟厌豁然开朗,转念又想到半人高的姜有梅,“他也真够傻的,有梅捏诀都费劲,怎会去学剑?”

        姜杌:“此事不用任何人信,只需无雪信。”

        孟厌:“小跟班,一天到晚,鬼主意真多。”

        渝风镇一到夜里,远处的军营,不时传来几声催人魂的战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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